看到这样一个句子:
The stuffed dog barks as if it is a real one.
这只玩具狗叫起来就像它是一条真狗。
疑问:这明显不是事实啊,怎么不用虚拟语气呢?
虚拟语气是类似化石一般的东西,是古英语的残留。随着英语的发展演变,虚拟语气动词形式有逐渐被陈述语气动词形式取代的趋势。这是大方向。但毕竟目前还存在一定的使用虚拟语气的语境,尤其是比较正式的文体。例如,古英语的if条件句假设将来的情况,需要用动词原型作谓语的,但现在只要条件有实现的可能,就用陈述语气了。但在非常正式严谨的法律文书或法典中仍可见到if从句用原型的。虚拟语气的were在非正式语体可本was代替也是例子。让步状语从句的动词原型被may或陈述语气代替,以及目的状语从句的动词原型被may或should代替,以及as if从句用陈述语气代替虚拟语气都是例子。还有英国英语非正式语体有在suggest(建议)后的that从句用陈述语气的。
一般英语考试是考查比较正式的语体中的语言应用,还是应该遵循语法书讲述的虚拟语气动词使用规则,你总不会犯错。因为我们的母语不是英语,无法判断哪种违背虚拟语气动词规则的情形是可接受的,哪些不是。另外,在英美国家,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和说话比较严谨的人还是遵循虚拟语气的动词规则。我们和国外大学的通信,和外国公司生意上的通讯,参加一个专业性的会议,给一个不是非常熟悉的人写信等,都要使用比较正式的英语,不可滥用非正式语体。因此,不要轻易违背这些规则。见过原版著作的例子,记下来,供参考,自己不要随便模仿。中国人使用很可能是犯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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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uffed dog barks as if it is a real one.
这只玩具狗叫起来就像它是一条真狗。
【答】像as if,as though 引导的方式从句,是否用虚拟语气,取决于说话者的态度和看法。就这个句子而言,说话者认为:这只玩具狗叫起来,就是一条真实的狗那样,别无二致。既然如此,若不用陈述语气,就无法表达出作者的真实意图。当然,本句使用虚拟语气(it were a real dog),也可以。
常言道:“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当你把真实的东西当作虚幻的东西来看的时候,那虚假的东西它甚至比真实的东西显得更真实。反之也是一样。把不存在的东西说成是存在的东西时,那捏造的事实甚至比存在的事实更显得真实,反过来也是如此。本句的意思就反证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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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某著名语言学家在 A Grammar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中曾举过这样的例子:
He treats me as if I am / were a stranger.
他这样解释道:The use of the hypothetical past makes little difference here, since both the present and past form imply the unreality of what is expressed in the subordinate clause; it is assumed from both sentences that 'I am not a stranger'.(意思就是“这里用不用假设过去时,并没什么区别,因为现在形式和过去形式都表明as if从句所表达的内容是非真实的,即两个分句都含有‘I am not a stranger’的意思。”)
这就是说,当从句意可以明显地看出as if从句所表达的内容是非真实的时候,使用陈述语气或虚拟语气是没什么区别的,如:
He talks as if he has/had a potato in his mouth.(都意味着“他嘴里并没有真地含着一个土豆”)
——《英语常见问题解答大词典》
也就是说,(1)如果as if 从句所表达的内容可能是事实的时候,(2)在非正式文体中,明确地表示不是事实,这两种情况都可用陈述语气,如:
He treats me as if I am/were a stranger.
as if 引导从句所表示的情况通常是人们主观的想法或夸大性的比喻,因此有些语法家认为从句的谓语动词(尤其是在书面语中)必须用虚拟语气。但实际上,在口语或非正式文体中通常都用直称语气。特别是it looks (appears / seems) as if后面的从句常用直称语气,多半因为讲话人认为句子里的情况实现的可能性较大或者就是事实。如:
It looks as if it is (were / was) going to rain. 看起来好像要下雨。
在这种句式中,美国人常用like或that作连词替代as if,但在It looks之后通常不用that从句。如:
It looks as if (like) it’s spelled wrong. 看起来像是拼错了。
It seems as if (like / that) you are the first one here. 看起来你是第一个来这儿的。
▲as if从句里所用的时态不同,有时意思也不同。如:
He walks as if he is drunk.(直称语气,很可能喝醉了)
He walks as if he were drunk.(虚拟语气,很可能没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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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uffed dog barks as if it is a real one.
as if .as though 从句与虚拟语气
一般说来,若as if 和as though 从句所表示的内容可能为事实,则用陈述语气,若为假设或不大可能为事实,则用虚拟语气。不过在非正式文体中,有时即使句意明确地表示不是事实,也可能用陈述语气:
He treats me as if I am a stranger. (陈述语气)
他待我有如陌生人。
He treats me as if I were a stranger. (虚拟语气)
他待我有如陌生人。
The stuffed dog barks as if it is a real one. (陈述语气)
这个玩具狗叫起来像是真狗似的)(强调和真狗叫声完全一样,达到无法分辨真假的意味,因此用陈述句表达)
The stuffed dog barks as if it were a real one. (虚拟语气)
这个玩具狗叫起来像是真狗似的。
They treated the child as if she were their own.
他们待这孩子像亲生的一样。
They treated the child as if she was their own.
他们待这孩子像亲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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